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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军紧锁着眉头，没有说话。
他又盯着屏幕看了良久，这才慢慢将电脑合上。
"军哥，到底什么情况？"
乔军眉头一皱，"你不要问了，先让我考虑考虑。"
…
方程在快要下班的时候，突然被研究七部的主管程余给堵在了办公室。
程余秉承了研究员的特性，说话直来直去。"方总，你现在有时间吗？要是有时间去我们那边给指导一下，我们现在碰到难题了。"
方程疑惑地问："什么难题？"
"要不咱们边走边说吧。大家伙都还等着呢。"程余回答道。
方程没有多言，拿上自己的公文包，就走了出去。
"我说老程，以后有什么事情不用再跑一趟，直接打我电话就行了。这爬上爬下的多耽搁时间啊。"
电梯里，程余摸了摸脸，不好意思地说："大家都知道你忙，怕打电话被人截胡了，所以我只能跑一趟了。"
方程哈哈笑了一声，"怎么会呢？你想多了。"
直达电梯就是快，这说话的功夫就已经到了一楼了。
两人刚出了电梯门，四部的主管老牟就迎了上来。
"方总，奥，老程也在啊。"
老牟打了个招呼后，还没等方程开口问，他直接说道："方总，我们那边有个难题一直找不到解决思路，我特意在这里等着你，你得帮我们解惑一下。"
"我说老牟，什么事情都得有个先来后到吧？我这巴巴地将方总请下来，可不是让你来截胡的。
让方总去可以，但我先来的。你得稍微等一等了。"
老牟马上笑脸相迎，"老程，咱哥俩打个商量，先让方总去我那里一趟。没办法，我那边正着急着呢！
这样，算哥哥欠你一个人情，下次我请你吃大餐，怎么样？"
老程翻了翻白眼，"不行！我那边也着急着呢！要是让我手下人知道半路被你截胡了，以后怎么看我？！"
老牟也急了！"我说你这人怎么软硬不吃呢？！我那边十万火急呢，你就这么不近人情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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