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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憬去参加数学竞赛的事情，她还是从成响口中知道的。
唐栩意难得起早到校，没有在教室见到柏憬，班里甚至没几个人。
和同样起早想来给林如送爱心早餐的成响撞了个正着。
成响看她的表情仿佛见了鬼：“唐栩意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，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？”
唐栩意睨他眼：“我还想问你呢，你怎么来这么早？”
“我来混眼熟啊！”成响屁颠屁颠道，“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牵线让我和小如正式认识一下？上次答应我的，可不要耍赖啊。”
说起上次，唐栩意想到的不是和成响的约定，而是柏憬那时的表情。
那天他误会她和成响有关系，偷偷躲在角落看他们，还吃醋不肯接她的糖。
后来好像还是他先认得错。
唐栩意当时只觉得他情绪来得莫名其妙，认错也是理所当然，现在重新想来，他确实一直在为她妥协。
即使站在他的角度，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。
“别急，最近正烦着呢。”唐栩意坐到座位上，双手环胸，没忍住碎碎念，“柏憬怎么还不来学校。”
他不是一直都来得很早的吗。
成响耳朵好，听见她这话，下意识道：“柏憬？他不是参加竞赛去了？找他干嘛，你不是很讨厌他吗。”
唐栩意选择性无视他后面那些话，抓住重点：“什么竞赛？”
“数学竞赛啊。”成响一脸莫名，“你不会不知道吧？全国性质的竞赛，先在市里筛选前叁名，然后再送去和全国的尖子生比拼，每个市重点高中可以派出一个代表参赛。”
唐栩意还真不知道。
柏憬没和她说过这事啊。
前两天还抱着她亲，要和她上床呢，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告诉她一声？
即使整个学校就她不知道这事，唐小公主也完全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。
唐栩意默默在心里给他记上一笔：“要去多久啊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成响挠挠头，“大概……两个星期？不过好像比赛场地就在隔壁区，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。”
话音刚落，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：“你不会想去找他吧？”
成响忍不住弯腰，凑近唐栩意的脸，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她一遍，尾音拉长：“不对劲！不对劲啊！你真的是唐栩意，不是披了唐栩意皮的妖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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